发用的不是胰子,是装在瓷瓶中的一种褐色的汁液,闻之有青涩气。至于是在何处买的,我不知晓。”
姚征兰一想也是,他这种身份的贵公子,所用之物岂会与寻常百姓一样?
能派的差役全都派出去摸查死者身份和那辆黑漆马车去了,姚征兰略一踌躇,征求顾璟的意见:“顾大人,我可不可以出去顺着洗发胰子这条线索查一查?尸首被埋在土里好几天,期间还曾下过雨,这样头发上还能闻出香味,证明死者还活着时,这头发上的香味定然更重。我觉着,作为一名男子,愿意用如此之香的胰子洗发的,应当不多吧?”
顾璟起身,道:“若真如你所言,我与你一道去调查。”
两人再次来到停尸房,顾璟闻了闻死者的头发,果然有股子淡香味,但因味道很淡,又有尸臭干扰,分辨不出这是何种香味。
“气味如此之淡,调查之时该如何分辨?”顾璟问。
姚征兰道:“我是这样想的,若是有了疑似线索,我们可以请相关之人随我们回来分辨。常年经手此物的,总归会比我们更能分辨这种香味。”
顾璟颔首:“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走吧。”
两人出了大理寺,便打听边赶往最近的脂粉铺子。
脂粉铺子里没有男子专用的香胰,却说女子用的香胰男子也可用。姚征兰与顾璟二人将铺子里的几种香胰一一仔细嗅过,都觉着与死者头发上的香气不太相似。前来购买胭脂水粉的女子见他们两个俊秀男子在那儿一本正经地闻香胰,窃窃而笑。
出了脂粉铺子,姚征兰对顾璟道:“此事繁琐,一个人慢慢摸查也就是了,两个人好像有点太耽误事。不顾大人你还是回大理寺吧,万一萧捕头那边有了消息,回来禀报却找不到大人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