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无事了。”
李逾插言道:“只怕没那么简单。”
太后闻言,与李婉华对视一眼,看过来问道:“此言何意?”
李逾撇嘴道:“那刑部断案糊涂得紧,竟未看出那卢涛死前曾遭人殴打过,还是表兄去刑部看了尸体提出质疑,他们便又把姚晔给抓走了,理由是昨夜在长庆楼姚晔与卢涛发生过争执。”
太后与李婉华毕竟是母女,连皱眉的模样都相差无几:“怎么又是这个姚晔!”
“祖母,姑妈,此事说起来真怨不得姚晔。昨夜我在长庆楼宴请大理寺同僚,姚晔自然也去了,在楼中遇到醉酒的卢涛,那卢涛不分青红皂白拦着姚晔说了许多难听话,姚晔连句嘴都没回。此番刑部将他作为嫌犯抓去,怕不是担心到时候破不了案陛下怪罪,提前准备个替罪羊吧。”李逾道。
“管他是谁,只要你表哥无事,此事便与我们没什么相干。”李婉华道。
李逾忧心忡忡:“话虽如此,怕只怕,有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后与李婉华听他此言说得蹊跷,详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