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八格”没待他巴掌落下,漠然左手闪电般挚住了他的手腕,龙鸣刀也刺穿了他的心脏,他面带呃然的倒下,漠然并没有停刀,龙鸣刀旋风般划了道道红光,劈翻一个又一个鬼子,同时左手快速挚出二十响,子弹准确地钻入鬼子的头颅,爆开的头颅鲜血四射。
外面的鬼子也清醒了,但是晚了,左边的花机关枪爆豆般的响起,右边的也跟着响起,狙击手们也早瞄好了他们的目标,齐射起来。手榴弹也是见帐蓬就丢,一时间枪声,惨叫声,爆炸声响成一片。
炮楼上的鬼子,也不敢向下开枪,只得向远处的狙击手射击。火光的照射让他们一时分不清敌我。
杨思远见漠然向炮楼里去了,他也很担心,他一路挑杀着路上的鬼子,向炮楼奔去。外面的鬼子多数还没有武装,防御工事的鬼子也被狙杀。他们现在组织不起反击,只有被杀的份,伪军们早已经被这阵式吓破了胆,多数四散逃命,近战花机关的威力突显,队员们咬牙发射着狂怒的子弹,子弹雨点般泼向敌人。他们一片片的倒下。
炮楼上的机枪也狂怒的叫着,他们看到这阵式也不分你我,向着他们认为是敌人的地方开火,顿时有几个队员被射中倒下。
“隐蔽,”赵昆明叫道,可是听到他这话的也没几个人。
“狙击枪声成排的响声,炮楼上的机枪哑了又响,响了又哑。
杨思远进炮楼时正好看见一个半死的鬼子正在悄悄提枪瞄准漠然,他手中的枪飞射而出,枪穿入鬼子的右眼,景象十分可怖。
“来的正好。”漠然喊了声,这里交给你,漠然说完向二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