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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还没等陈昂之再说什么，李妈妈抢先一步回答，她这样，也没有算撒谎，现在的照片，确实不在她这里，所以，她是真的没有。

“你为什么突然问起牧晓之的事情？”李妈妈微蹙的眉头，云淡风轻的化开，脸上恢复平和，看着陈昂之。

“没什么。”陈昂之的目光里，盛漫随意，“就是来的路上，看到有人喜欢吃榴莲，所以，偶然的想到，晓之也很喜欢榴莲。”

“嗯。”李妈妈再次抿了一口茶，“孩子，你记得，现在的，在你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老是拘泥于往事。”

“昂之，晓之也是我的孩子，我也会想她，可是，我们也得为了自己而活，你说对不对？”

李妈妈语重心长，一字一句，修正着陈昂之的心里，奈何，陈昂之的心里，杂草丛生，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可以修正。

他的注意力，早已集中到另外的点上。

“李妈妈，你和小米，是怎么认识的？好像很熟的样子？”陈昂之又是一句漫不经心，但是，却戳着李妈妈的心窝，她瞬间高度集中，好在，她的经历比较多，能帮她遮掩几分。

“小米是个好孩子。”李妈妈脸上浅笑，像是在回忆很幸福的事情，“她大学的时候，经常来福利院帮忙，别人，都是来几次就算了，她只要有时间就过来。”

“所以，就很熟。”李妈妈的回答，不露一丝破绽，她相信，就算是昂之有心去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自己也就安心了些许。

“嗯，谢谢李妈妈，我知道了。”陈昂之脸上匀出淡淡的云彩，没有悲伤，没有失望。

他有一种直觉，事实远远不止这么简单，所以，李妈妈不告诉他，没关系，他自己去查。

他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难不倒自己的。

“孩子，你如果有时间见到小米的话，帮我带句话，让她有时间过来看看我。”李妈妈知道陈昂之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也知道，昂之不会就此打住，索性，找了个话题，意思是“送客”。

她得去查查，还有什么线索，是当年没有销毁的，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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