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琴骑着电动车，来到银行，银行刚刚开门。

她轻车熟路的来到负责办理贷款的房间，刚想敲门，里面一阵对话，让她停住了手。

“姐，这个月的贷款，全都放给我，我加利息放给底下那些小老板，中间的差价咱俩平分。”

“这没问题啊，这里的贷款，全都是姐说了算。”

“行，那姐，我过两天就把利息先打到你卡上。”

“好，今天我就给你批贷款。”

两个声音又腻歪了一会儿，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里面传出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

“进来。”

钱小琴走进去，微微弯腰。

“你好。”

“又是你？”

坐在位子上的，是一个胖女人，脸上厚厚的粉底，遮住了她那满脸的雀斑。

她的眉头有些不悦，显然是对钱小琴感到有些不耐烦了。

“你都来多少次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是自体经营，收入不稳定，况且，你又没有房产可以抵押。”

“我知道，但是之前不是说有扶持政策吗？”

“扶持政策也要看人的，全华夏那么多人，排队都要排到哪年去？现在这个月的名额已经发完了。”

“什么？可是今天不是才一号？”

“废话，人家都是很久之前预定好的，你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了。”

“这...经理，求求你了，我们家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这里是银行，又不是慈善机构，你走吧。”

“我...。”

钱小琴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在这个靠关系的社会，没有关系，你就只能望‘钱’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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