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酒徒,但是对茅台的口感还是念念不忘。
中山饭店坐落在唐人街的深处,门前一块高高耸立的牌坊,上面是用古朴的隶书撰写的招牌。
这家饭店占地面积非常的广大,牌坊后面是一个常常的幽静小路。一个个的小小院落,挨着小路依次排列。看起来和老北京的四合院很像,但其实这都是中山饭店的包厢。
这家饭店就是洪门自己的产业,所以洪门在洛杉矶的分舵主唐彪几乎常年都坐镇在这里。
当崔正源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牌坊下面一个娇憨可爱的女孩子和一个强壮的如同小山一样的男子在等候。
那个女孩不用说,就是上次在丹佛遇见的司徒可可了。而那个男子,崔正源见过的次数更多,正是唐彪。
看到崔正源的车子开来,司徒可可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帮着拉开了车门。“正源哥哥,你们真慢,我都等了许久了。”
崔正源跨出车门,在她的头发上揉了两下。“你以为洛杉矶的交通很好吗?路上稍微有些堵车。早知道我们还不如步行过来呢。”
唐彪也走了过来,站在崔正源的身边,就像旗杆一样突出。相比起行事上的精明,他在言辞上就稍微显得有些木讷。“正源,快进去吧。师父和王署长他们等了很久了。”
“好,我们一起进去吧。”
虽然有司徒可可在一旁黏人,可崔正源并没有就此冷落了唐彪。而是亲切地攀着他的手臂,在那结实如铁的肌肉上按了按,恭维道:“这么久没见,彪哥你的金钟罩功夫又精进了不少啊。”
唐彪虽然是司徒镜缘的亲传弟子,但是他所习练的却不是洪门的镇门功夫——大洪拳。
司徒镜缘根据他的身体素质,特意从武林中的好友那里寻来了外门硬功金钟罩让他练习。
而唐彪果然天赋惊人,据传刚过二十岁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做到生断金铁了。现在的他二十二岁,又一直勤练不辍,有进步是应该的。
听了崔正源的夸赞,唐彪略微有些羞赧。“哪有,我怎么感觉不到?总是觉得自己的功夫差的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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