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鬼的事情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我是灾星的事情彻底传开了。
尤其是我们隔壁邻居家外地嫁来的儿媳妇艳菊,因为大黑狗的事情对我家一直耿耿于怀,一张小碎嘴走到哪说到哪,而且越传越邪乎。
雪上加霜的是,从肖寡妇从我家走后,村里一连发生好几件不大不小的事儿,先是村东头赵胖子家养的一窝鸡一夜间都没了,只剩下一地鸡毛和血渍,还有上山打柴的老杨头一个跟头摔断了腿,谁谁家柴垛失火了……到最后,我在村民的口中都成了忌讳,似乎一提到我,就会倒霉遭灾一样。
虽然没人上我家闹事,可是我父母也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屋里的炕头上躺着像是个死婴一样的我,外面的流言满天飞,村里人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都指指点点的绕开走。
那时候,我父亲还不到四十,本来是一头黑发,可是不到几天的时间,头发就花白了许多,像是老了十岁。
我爸妈最后一合计,打算去借点钱去县城的大医院给我看看,可是因为一件事,还没等去县城,就发生了一件大变故。
在我出生的第二个星期,我家里有人病倒了,不是我的父母,而是我四岁的二姐,发高烧,浑身滚烫,睡梦中还不停的说胡话。
我爸拧干了热毛巾,给吃过了药躺在被窝里的二姐擦脸,而正在抱着我唉声叹气的母亲突然听到啪嗒一声,抬起头,就看到我爸手里的毛巾掉地上了,脸色如同见鬼一样难看到了极点,我妈心里咯噔一下子,问道:“咋了,广山?”
“小双她……她身上也有了咱儿子身上的红手印。”经我爸的指点,我妈看到,在我二姐的后脑勺部位有了一块从没有过的浅红色印记,大约有指甲盖大小,看起来像是胎记一样,我爸妈太熟悉了,因为那红色印子和我胸口上的一模一样。
屋子里虽然烧的暖呼呼的,可是我爸妈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冷意,如果说之前我爸妈都不相信我是灾星,会连累了别人,可是此时此刻,都茫然了,因为我二姐好端端的,突然就生病了,本来就挺奇怪,而且现在还出现了和我一样的红手印,要是说和我没关系,实在是说不通啊。
我爸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塌着腰,发出一声长长的沉重无助的叹息声,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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