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问,“你也坐不住了?”
“原还坐的住,但是谢如松跟臣说了一遭,这心里又没底了。”王行风说。
“谢如松就是个蠢货,若不是甘相告老时推荐了他,他何德何能能入相?”赵泽说。
“虽然这些年我们还是没弄清楚陛下为何不立太子,秦王为何不要这个太子位,但是依我看,秦王如今还是不想当太子。”
“可是他若是不想当太子,为何一改之前的颓废糜烂,如今表现得这样的上进,很难不让人误会。”
“你觉得他现如今表现得很上进?”赵泽问。
王行风纳闷,难道不上进吗?
“跟你说了多少次,这看人看事都不要看得太片面。你觉得秦王如今上朝的勤快些,对人笑脸多些,就是上进了?”赵泽摇头,“我看他跟在陛下身后,对政务并没有主动了解的意思,但凡说话也是陛下问他才答,陛下不问,他就充耳不闻。”
“真正上进上心不是这种表现。”
“若是秦王真的想当这个太子,哪有你这五年来经营的机会,早就一锤定音了。”赵泽说,“我也是见过晋王跟在陛下身后的场景,在陛下心中,不能相提并论啊。”
“那老师看来,我现在该怎么做?”王行风说。
“什么时候秦王开始主动结交群臣,那才是开战的信号,你比他强在早下手几年,这朝中多的是你的知交朋友,到那时就不能慢慢来,必须趁着他猝不及防时发难,坐实他不能被立为太子的缘由。”赵泽说,“你这些年的准备都是为了那一刻,时机最重要,过早过晚都不能行。”
“秦王这人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但真要说这些是不能被立为太子的理由,还是有些牵强。”王行风说。
“没有理由就造个理由。”赵泽说,“这也要我教你吗?”
“还有晋王如今旁的忙帮不上,生个孩子总行吧。”
秦王看着柳望舒在安排布置产房,“这么早就要准备了?”
“早准备若有什么疏漏也还来得及。”柳望舒说,”连宝宝的第一件衣服都有了,还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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