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具龙气,但是现下看一片混沌,不知道龙气是藏起来了还是消失了,其余三个王爷身上都没有龙气,还在襁褓中的也没有龙气,奇怪,到这个时候雏龙气还未成型,难道还有变数不成?
勃王婚礼整的挺热闹,新娘嫁妆和花轿走了大半个城,沿路抛洒铜钱和糖块,热热闹闹的。宴席也办的热闹,不管熟与不熟,级别到了秦王都给下了请帖,让携眷来参加婚宴,不过勃王本来在朝中的人缘就挺好,不用秦王威胁都会来。
昱帝下了一道贺婚圣旨如朕亲临,拜堂时圣旨摆在中间,左边放着先勃王和王妃的灵位,右边坐着石斋先生,这让勃王心里舒服一点,不然满堂宾客热闹,但是拜堂时只有两块冰冷的灵位在上面,就算面上不显,他心里还是会伤心难过。
秦王替勃王挡酒,行酒过一半就推他回去陪新娘子,之后的事有他。
内宅有长公主帮着热场子,也算是宾客尽欢。柳望舒在马车上等了一会,才等到一身酒气的秦王上来,“都说让你先回去了。”
秦王打个酒嗝,喝的太多,有点不适。柳望舒倒了一杯热茶给他,让他喝下后舒舒服服躺在她的膝盖上,“我算着时间差不多,在这等心安一点,不然回去也是等。”
“真好,勃王也成亲了。”秦王满足的握住柳望舒的手放在耳边。
“殿下说的好像是勃王的亲爹似的。”
“你不知道,勃王继承王位时才十四岁,十四岁王府内就没大人了,他是唯一的主人。”秦王说,“那个时候父皇怜惜他,怕他一个人在王府会多想,就留他在宫里住,但是啊他半夜里躲在被子里偷偷哭,都不敢大声,怕被太监听到去回禀父皇。”
“后来我借机和勃王打了一架,想让他出宫回府,我想,在他自己家总能痛痛快快哭吧,人家没了爹,怎么就不能哭呢?”秦王说,什么皇恩浩荡,让人哭都不能哭。
“殿下心细如尘,也有一颗善良的心。”柳望舒说,
“别说了,当初打了才丧父的勃王,可是被父皇抽了一顿好的,抽的后背都烂了,还关在太庙里反省,吃了一个月的馒头。”秦王说。
“不过没想到勃王私底下还来太庙看我,说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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