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还想说要是大晚上呢。
柳望舒打断他,”大晚上能有什么要紧事?只要不死,王爷就憋着。“
“总憋不死的。”
秦王又露出委屈神色,柳望舒要不是确定自己是正确的,又要心软,“我不与王爷开玩笑,今日之事,再来一次,我必定马上跳池塘淹死,头悬梁吊死,王爷要就娶我一具尸身,不要,就还了庚帖,两不相干。”
“我再不来了。”秦王保证说,“你何必说这样的狠话咒自己。”
“王爷觉得自己武艺出众,不会被人发现,但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堂堂王爷,翻墙私会,这事说出去好听吗?”柳望舒说,“望舒并非是那种寡义廉耻之人,王爷嘴上说着尊重,行事却完全不同,我便是傻子,也该知道王爷不可信了。”
“我知错。”秦王说,“下次再不会了。”
秦王走后,玉钿进来伺候柳望舒更衣,换着衣服呢柳望舒突然失笑,面对玉钿疑问的眼神摆手说没事,心里却想,秦王真是个疯子,也是傻子。怎么会担心母妃的身体都不敢表露实情,做最嚣张的事,说最可怜的话。
直到睡觉,都会因为回想这一幕而笑出声来。
自后,这心里是再也不惧怕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