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气归气,班还是得上。
和之前的半个多月一样,导演周达非又是早早地到了片场,为今天的拍摄做准备。
片场里工作人员陆陆续续都到了,卢姐倒是还没来。周达非看了看微信——卢姐是不可能配合周达非用邮箱交流的,微信里没有什么新消息,说明卢姐今天应该会正常来拍摄。
这时,制片主任也到了。
周达非看这个老狐狸很不顺眼,点了个头算作打招呼。
“周导早啊。”制片主任一脸皮笑肉不笑。
“...早。”
制片主任笑吟吟地走过来,周达非有种不是太好的预感。
“哎周导,”制片主任假装闲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过一个话剧,叫奥涅金?”
“.........”
制片主任话音刚落,周达非清晰地听见片场的某几个方向有人不小心笑出来的声音,没几秒又生生忍住。
想来是昨天关于裴延的那条repo转得很开,业内关注裴延的人又特别多,一来二去大家就都知道了。
周达非看着这个专喜欢挑事的制片主任,他愤怒和羞耻已然麻木,只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愚蠢。
普罗大众不知道奥涅金很正常,但从事戏剧艺术行业的不知道奥涅金,那就跟学金融的不知道弗里德曼、学物理的不知道拉普拉斯妖、学数学的不知道怀尔斯一样——离了个大谱。
虽然制片不一定直接参与艺术创作,但这个制片主任哪怕有点儿最基本的艺术素养都问不出这种傻逼问题。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个制片主任在以傻逼的标准衡量周达非。
这一刻,周达非再次领悟到了一个他已经领悟过若干次的道理:对敌人,是不能退缩的。
世上百分之九十点九九的人都不懂得适可而止这四个字,只有给他打服了才行。
“哦?”周达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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