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也是我的缪斯。”
“至于爱情,”周达非冷笑一声,冲动会让人在吵架时憋不住最伤害对方的话,“爱情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说过,它荒唐、原始、没有逻辑。”
“你说赵无眠是你心目中最好的艺术家?”裴延怔住了,难以置信。
“嗯。”
裴延的呼吸有一丝他自己都无暇注意的颤抖。
他始终视周达非为那个真正懂他的人,他们如此不同,却又如此相似;
他呵护着周达非,想让周达非成为他真正想成为的导演——世界上最好的导演;
他知道自己不会是周达非推崇的那类艺术家。但他一直以为周达非心目中完美的艺术家该是基耶斯洛夫斯基,普希金…
甚至是沈醉夏儒森都能让裴延好受一些。
居然是赵无眠,这是一个夹杂了过多私人感情的答案。
“裴延,”周达非不想再管面前这个人叫老师,“你翻我东西,大冬天的把我扔冷水里过一遭——还按着我的头差点给我闷死,都是因为赵无眠?”
“是。”裴延眼神阴阴的。
“那你真的该去医院,”周达非直言不讳,“你要么脑子有问题要么心理有问题。”
周末尚未结束,可周达非已经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他头发都还没干就说自己要回横店。
裴延没有拦他,现在见到周达非并不会缓解他的焦虑和痛苦,反倒令他无所适从,把彼此的关系推向更僵的僵局。
或许他们双方都需要一个冷静的时间。
周达非行李不多,还都放在楼下没动。他拎着就打算离开。
裴延站在门口。周达非不悦中有些无奈,“什么?”
裴延最终没忍住,“你真的没有喜欢过赵无眠吗。”
“…………”
“没、有。”
闫尤今天中午一个人在餐厅吃了午饭。阿姨做了好些菜,有荤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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