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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领会到了裴延话中的含义,“你不会因为这张票就觉得周达非跟他朋友有点什么吧?”
“很多人都会收集票根的。至于这个名字...有些人就喜欢在送的东西上写自己的名字,不能说明什么的。”
“这场话剧周达非根本没去看,所以这张票一定对他有别的意义。”裴延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后颈和肩膀,从桌前站了起来,轻描淡写道,“那天晚上他在上海,我见到他了。”
杨天依旧是一脸的不明所以,“那也可能就是因为没去看才特意留着呢。”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杨天犹豫片刻,“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也是过去的事了。你俩现在不是很好吗?”
裴延站到窗前,没有说话。
杨天的话戳中了他心里最软的痛处,就像这张票瞬间撕毁了他的自欺欺人一样——他再怎么骗自己,他潜意识里依然知道周达非根本不爱他,周达非随时想跑路。
这才是他害怕的根源。
闫尤昨夜收完工给裴延做了次“汇报”,因为实在太晚,他又累又困,回到宾馆没一会儿就抱着枕头睡着了。
结果早上起来,裴延依旧没有回复。
如果是别的内容,裴延不回并不奇怪;
但与周达非有关,裴延再怎么着都会多问几句。
闫小少爷心里惶恐,担心因为自己从前装傻充愣,昨天也没能及时回复,惹裴延不高兴了。
上午的戏拍完,闫尤依旧是没有收到裴延的消息。
他心惊胆战地跑去问周达非,“我表哥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周达非心思都在拍戏上,“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