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与低迷让他头晕脑胀。
他揉了揉眉心,觉得太阳穴有些疼。
闫尤那个小傻蛋到现在都没有向他汇报。裴延一想起那个赵无眠和那个打架的报道就,一股子愤懑,像发泄似的从周达非的书桌前站起来,开始翻他的东西。
周达非还有太多太多遮着、掩着、甚至胡说八道着让裴延不知道的事:他的情感、他的想法以及他的过去。
这让裴延感到绝望。
他再次翻出了那个盒子。
与上次不同,这次裴延几乎没什么犹疑,直接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有一个小皮夹,里面是北京一个剧场的话剧演出票根,他们几天前才讨论过,《叶甫盖尼·奥涅金》。
收集票根不是什么稀罕事,可裴延一眼就看出了这张票有问题。
上面的日期是前年的平安夜——他们第一次在大平台上见面的日子,周达非还给了他一拳。
话剧是晚上七点半开始,十点多才结束。而那天晚上周达非在上海。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去看这场话剧。
桌上裴延的手机亮了亮,可能是闫尤回复了。
但裴延此刻已经无暇关心闫尤打探的消息。伸手抽出那张票根的时候,裴延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指尖在发抖。
他在触碰一个真实的周达非,一个他潜意识明白但始终自欺欺人的真相。
裴延抽出那张票翻过来,背面是黑墨写出的三个飘逸洒脱的字。
赵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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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件事我在置顶解释过,但考虑到可能有人问,我再说一遍:周达非不喜欢赵无眠,赵无眠也不喜欢周达非。
至于周达非留着这张票,是有其他的原因(本文第11章暗示过)
然后可能有些妹子会觉得我这个故事之前一些章节的节奏有些慢,但我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因为要表达的东西我必须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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