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是不一样的。”周达非认真思索了下,“我对基耶斯洛夫斯基的喜爱完全源于作品本身的优秀,但我喜欢奥涅金...除了理智之外还有点儿滤镜。”
“因为我就是喜欢俄国风情的艺术,文学、音乐、戏剧、绘画等等。”
裴延在周达非身边坐下,若有所思。
在他看来,周达非喜欢俄罗斯风情是很好理解的。
这个国家独特的地理位置带来的气候条件,赋予了他们高纬度的浪漫,天性美而强悍。
就像周达非一样。
“你怎么了?”周达非注意到裴延凝视的目光,觉得有些瘆人。
“没什么,”裴延把周达非拉进怀里,亲了口。由于忙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温存。而再有两天,周达非就要启程去横店。
这不仅意味着他要离开裴延一阵子,也同时意味着他要首次在一个裴延无法完全掌控的环境当导演。
离别的时刻越近,裴延的心就越软,他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情绪是不舍。
“等这阵子忙完,我们可以去俄罗斯度假。”裴延说。
“.........”
周达非喜欢俄罗斯。
但周达非不喜欢度假。
尤其不喜欢跟裴延一起度假。
简直比工作还累。
“俄罗斯冬天去才有意思,”周达非在所有真实的原因中找了个说得出口的,“等你所谓的‘这阵子’忙完,估计都要春夏之交了。”
“那就明年冬天。”裴延却有些坚持。
“行吧。”周达非的语气不置可否。
窗外的雨夹雪似乎大了点儿,舞在空中竟有几分像在高纬度的冬天。
“今天可能是上海一年中最像俄罗斯冬季的一天了,”裴延摩挲着周达非的腰线,“还不是每年都能有这么一天。”
“你想干嘛?”周达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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