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
头牌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整个青 楼所有眼睛都盯着头牌,对头牌下手风险太大,难度也大,可是凶手却偏偏挑了头牌下手。
赵德瑞皱起眉头,冥思苦想,“这......难道凶手家中那个女人曾经是青 楼的头牌?”可他不记得临安城里有哪户人家有曾经是青 楼的头牌的啊。
月九龄见他似乎被自己绕进去了,有些无奈:
“其实赵大人不用想得太复杂,我个人觉得凶手挑选受害者跟受害者本身的身份没太大的关系,他就只是单纯地痛恨女子,想将从小到大从女人那里受到的屈辱发泄到女人身上,由此来获得满足而已。”
赵德瑞顿悟,睁大双眼,“那他......”
顾墨玧冷笑一声,替他把话说完:
“他在官府介入调查清灵之死后不到三日便再次作案,是在挑衅。”
凶手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行凶作案,却偏要大张旗鼓地引官府注意,而且还在风声最紧的明目张胆再次杀人,是狂妄至极,也是对官府的无能的最大嘲讽。
身为临安城父母官的赵德瑞闻言心蓦地一沉,连忙起身行了个大礼:
“下官办事不力,实在惭愧!”
顾墨玧淡淡地看了眼快将头埋进胸口的赵德瑞,并没有要接受他这礼的意思:
“赵郡守不用急着请罪,还是先将凶手抓住吧。”
更何况他既不是赵德瑞的顶头上司,亦不是御史台,没有整天无事揪人辫子参人一本的兴趣。
赵德瑞冷汗津津地起身,连忙应是。
案子至此,嫌疑人暂无,但也不是一无所获,顾墨玧想了想,随后沉声下令:
“重新排查三名死者身边所有的人。”
月九龄见众人领命陆续退下办事,堂屋还剩面沉入水的顾墨玧和惭愧不已的赵德瑞,氛围着实有些煎熬,于是她便起身颔首:
“既然这边暂时没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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