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所以然,月九龄便陷入了沉睡状态。
翌日清晨,月九龄翻了个身,意识尚未清醒,眼皮却已经掀开。
她睡眼惺忪地扫了一眼周围,嗯,是自己的房间
这个结论似乎让她很满意,于是她侧过身,认认真真地睡了个回笼觉。
到了衙门,顾墨玧和赵德瑞已经喝上茶了,月九龄在看到顾墨玧那一刻还是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即便已经过了一天,她也从混沌地状态中回过神来并且来之前不断安慰自己“既然过去无法改变,那就坦然面对”。
然后,在面对的那一刻,九龄县主身体力行地诠释什么叫做“表里不一”——事实证明,人是无法违背自己内心的。
好在顾侯爷今日恢复了往常的冰冷——大概午膳不大合胃口没有吃撑,因而也没有捉弄月九龄的意思,三人维持着表面的客套,不久陈元浩便被衙役押上来。
陈元浩虽有嫌疑,但好歹是临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往与官府配合得还算融洽,因而在没有确切定罪的证据之前,赵德瑞也不想与他撕破脸皮免得日后不好相见,并没有将其关押在大牢而是软禁在一间小屋。
所以即便陈元浩被关了一天一夜,看上去也并不狼狈,甚至在见到堂上之人后还有力气怒目而视,可以说是受到十分的礼遇了。
今日对陈元浩的审问并未公开,虽然有主簿在一旁记录,但并不算正经的审讯,顾墨玧并不打算亲自开口,而是让赵德瑞主导。
赵德瑞在接收到嫌疑人不领情的怒视之后,干脆也不给对方好脸色,在顾墨玧当默许之下清了清嗓子开口问:
“陈元浩,前晚你在郊外避暑山庄宴请友人,请了紫霞楼紫萝姑娘前去助兴,可有此事?”
陈首富在临安城横行霸道惯了,许久没听到有人直呼他的大名,一听脸色就变了,阴恻地冷笑道:
“哼,赵郡守可真威风啊!”
陈家世代经商,虽无实权,可历任郡守谁敢小看陈家一眼?纵使有时犯了事儿,也没人敢在对陈家大呼小叫。临安百姓都知道,这临安城虽然明面上是郡守说了算,但要想立足,这陈家的规矩也得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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