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本地人,不需要去住客栈,莫非死的是外地人?
不对,若死者是身分不明的外地人,那差役应当不会是这种态度。
从差役出现到不由分说地带她们走,月九龄发现他们似乎都处于一种郁闷与烦躁的状态,难道死者的身份不一般?这起命案很棘手?
月九龄仔细想了想昨日诗会上的人里,她印象里符合身份不凡的、出了事能让官府不得不特别重视的人......
赵敏儿!
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在临安郡守的眼皮子底下谋杀郡守之女?
月九龄想了一圈,觉得参与诗会的客人应该都不是凶手,唯一称得上有作案动机的,应该是清灵吧?
但清灵的动机其实也不打站得住脚,她虽然与赵敏儿有冲突,但还不至于豁出去杀人——杀了赵敏儿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可除了清灵,月九龄再想不出还有谁要赵敏儿的命。
思及此,她不由露出了一个苦笑,她不过是从君子笺那里得知赵郡守入仕至今有二十余年,一直在临安府为官,或许会认识符沁兄妹二人,所以她才想去诗会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赵郡守,旁敲侧击一下。
可诗会后来弄得鸡飞狗跳的,大家都不欢而散了,她更来不及问什么,只好作罢,谁知如今竟还掺和进了命案?
莫非真如君子笺说的那样,自己走到哪哪死人?
哎,不对,君子笺也在场!
一定是君子笺的问题!
这边月九龄哭笑不得,郡守府的赵德瑞则心急如焚。
他已经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走了好几百个来回了,赵德瑞的谋士方平看得头昏眼花,有心想让赵郡守坐下来静静心,可一想到发生那样的事,饶是他平时摄灿莲花,这会儿竟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时门外管事来报,赵夫人身边的人过来请赵德瑞去主院,说有要事相商。
赵德瑞正心烦意乱着,便推拖说不去!
他哪里不了解自己的夫人,说什么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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