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蓬松的欣快感让他想不起其他的情绪,只是觉得眩晕而满足。再说,就算悟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会生气的,也许还会答应。
这样不是很糟糕吗?
悟太纵容他了。
但理性判断的警告声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他应该可以暂时不去烦恼这些事。这么想着诺德露出微笑。
无论如何, 他回了家。真正可以称为家的那个。
总觉得久违了。
人们常说失去意识的人抱起来更重, 也许的确是这样。悟比他更高一点,昏过去了, 所以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 把悟抱起来有些困难。很久没回家了, 诺德不太记得哪个房间是哪里, 第二次闪现才重新来到床边, 小心翼翼地把五条悟安置在床上。
被子, 是不是两周没晒了。
年长者有些不安地用手指摸了摸床头柜,还好,没有灰尘。
冰箱里的食物应该都快坏了。秋天的话可以买些苹果,也许可以做苹果派。
他开始漫无边际地想些事情。
但是都可以先等一等。
现在想要贴贴。
诺德不太好意思地躺上床,再因为身边另一个人的热度而觉得心满意足。
但是睡着的五条悟并不会回应他黏人的请求,那就稍微有些让人伤感,只是稍微。
信标似乎属于狱门疆所构筑的幻境的一部分,现在已经不在了。做一个新的会很容易,悟也会收下,但是怎么才能确保这个人不会再次离开呢?没有那样的办法吧。
想要被安慰一下啊,拥抱或是亲吻都可以。
所以他靠近了擅自要了一个亲吻。
视线的模糊让人有些茫然。
好像是因为低着头,所以眼泪自然地顺着重力落了下去,没有接触皮肤,所以也没有半点感觉,甚至没意识到。
啊
诺德觉得羞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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