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啊。记忆力很好的最强咒术师感叹了一下。
是一张糖纸,白色的,简单地印了些花纹,已经洗过又晾干了,之前被用来包裹一颗奶糖。
悟给他的那颗。
为什么留着这个?五条悟看向他,不置可否地问。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被问起了忽然觉得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羞耻的事情。
诺德想拿回来,但悟抽回手。
只是留个纪念。诺德试着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忽然觉得,我没有太多、这一类的东西。
戒指,五条悟送了他戒指。
但当对方不再把这个戴在手上的时候,那个金属的指轮忽然让人觉得冰冷起来。
当然不是悟的错。
五条悟的一言不发让诺德觉得有些难堪。
抱歉他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只是想要道歉,那就不要了,那个本来也是带不出去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这么慌反而有点可疑呢。五条悟忽然对他笑了笑,没收了啦,不要把这种东西当成什么一样收着,挺不好意思的。我会,嗯,送你别的。
说着年轻的五条悟亲了亲他。
天黑了,我们是不是该扎营了?白发的少年轻快地说。
野营帐蓬还是很舒适的。
弹性和韧性都很好的碳纤维支起来,再铺上隔离垫,冷风就被隔在了外面,只是去触摸帆布时才能感到些低温。
极地的夜空也很清晰,大概是雪地里的反光,夜晚也不显得那么黑暗,恍然间有种不在人世的感觉。
诺德五条悟不太好意思地喊他的名字。
几乎是有所预感地回头。
五条悟正拉开透明的塑料布,下一秒连同卷走温度的北极的夜风,蓝绿色的光带映入视线中,点亮了缀着繁星的夜空。
呜哇,好冷好冷。怕冷的青少年夸张地感叹着,一下子靠过来,没拢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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