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戴着口罩,也没能看清脸,有生意老板当然要做了,看着那个男人有些跛的拿了几盒药。
老板眼神不好,借着灯光眯着眼看了一下,全是消炎药,还有抗菌素,应该是受了外伤。
“32块钱。”
温亭言照样没吭声,掏出皮夹子付了钱就消失在夜色中。
转了几个巷子,就到了他租住的小民房,楼道上有些黑,温亭言的脚又不方便,差点就踩空了,震的他的右脚一阵一阵的疼。
中午还没下班,他的事就被发现了,十几个记者在公司外面蹲点,不得已他只能飞速的跑了,中间被一个铁栅栏给划伤了右腿,疼得他抽筋,白家不能回了,只能用身上的现金在偏僻的地方租了个房间。
伤口一直没有处理不好去医院,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能去医院,只能等到街上没人了才敢出来买点药。
打开门,把药丢在柜台上,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买药的一路上,就怕别人认出他,精神都是高度紧张。
室内突然亮了个小小的火星,隐约还有香烟的味道,温亭言一惊,人就要往门口边上跑,下一秒,室内的灯就亮了。
房子的正中间坐着一个男人,旁边也坐着白春秋,后面的站着三个黑衣服的保镖。
“温亭言,原来你躲在这里呀,害的我好找。”白春秋站起来,危险的笑着。
你老婆下午打了我的脸,我还没算账呢,正好拿你开刷。
“我从不知道大姐会这么想我,看来是我平时误会大姐了,你还是挺关心我这个妹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