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夫便是那窃国之贼,若是她不知道道儿的身份,那老夫便可以后发制人。”
在场之人皆知道金武噵与韩成珉的关系,自然便也知道韩成珉所说的利害。
“义父,那我们现下该如何做?”韩恩在向韩成珉问此话时,面色亦是煞白。
“如何做?这南荣现下可还有能勤王之兵?老夫为何要攻打太武四国?便是为了抽空南荣的兵力,便是为了将那四名忠于金氏的将军调离我南荣,损耗他们的亲兵,然后以便老夫有充足的时间来培养我韩氏大军。待得这南荣皆为我韩军之时,待得蔡无琰四人兵力损耗殆尽之时,这南荣姓金还是姓韩,还不是由老夫说了算。”
韩治五人是第一次听得韩成珉如此说,原来他们的义父攻打太武四国竟是为此!
妙,此计当真是略不世出,绝越古今。
若韩成珉不亲自道来,便是韩治穷尽一生也猜不出韩成珉真正的意图。
“那南华丫头若想召集勤王之师,唯有身在南海的蔡无琰可堪一用,不说这蔡无琰身边有个吾儿在侧,便说蔡无琰此人,老夫为何要将那强招而来的二十余万兵士交付于他,便是因为老夫了解他。”
韩成珉在说此话时亦是再次看回这石几上的棋盘。
自棋篓中检出一枚黑子,韩成珉再次说道:“蔡无琰刚愎自用的同时又爱兵如子,他是必不会派这二十余万的新兵与太武军交战的,而这二十余万新兵亦只会听从吾儿的命令,待得无琰军消耗殆尽,即便是南华丫头叫他勤王他又拿什么去勤王?”
将黑子落在已败的棋局之上,韩成珉亦是从石凳上起身。
“至于擎荣将军安羲阳,他才是老夫所派去太武的一支奇兵,至于这支奇兵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