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每个人也是喝了一些酒便开始诉起了衷肠。
“大人,我莫达今年三十有二,做什么什么都不成,若不是跟了大人您,我莫达都不知道这活着有什么意义。”莫达喝的有些高了,那一张脸儿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谁说不是,我刘大壮比你还窝囊,在家里受母老虎的气,去衙里受上面的气,简直就是个受气包子。每月拿着那一点俸禄,干的却是最苦最累的活,他娘的,立了功,这功劳是上面的,犯了错,这罪责却要自个儿一力担着,窝火,想想就他娘的窝火。”
杨不扬算是他们七人中话最少的那一位,也是七人中最低调的那一位,但是今日,喝了酒的杨不扬却是想要发泄发泄,一抒胸中那股闷气。
既要一抒胸怀,那么便要有酒,拿起桌子上的一壶美酒,杨不扬便从长椅上站起。
“想我杨不扬在皇城为官五载,这五载里竟然连一件首饰都给内子买不起,十年窗下苦读,本以为中了进士便能一展胸中之抱负,可笑,可笑至极。”说到此处,杨不扬仰头便将那一壶美酒仰头喝尽。
“在皇城任官的这五载里,我杨不扬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你满腹经纶都不如一个好的出身,任你业精于勤都不及人家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天子脚下官气尚是如此,更何他地?还是跟着大人痛快,真痛快。”
纪寒听着杨不扬的这一番话亦是深有同感,前世里,他不就身处在这样一个时代里吗?
纪寒对皇城里的这些官员并无太多了解,甚至连皇城里大大小小的官职都没有完全弄清楚。
听杨不扬如此说,看来这皇城里的水真的很深啊。
便在七人正在畅聊时,王龙一脸酒气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还没跑到纪寒近前,王龙便扯起嗓子喊了起来:“大人,不好了,八大家的船被连绳军给扣了?”
听得王龙此话,纪寒七人皆朝他看去。
“扣了?他们为何要扣八大家的船?”纪寒向王龙询问道。
“年货,说是今年送来的年货比往年少了许多,那些连绳军一气之下便将八大家的船给扣了,说是要八大家再拿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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