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是准备入朝为官的,想必此次科考会有此人……其余的,我也不知。”
只字未提江宴跟御前郡主。
唤来婢女,崔知月起身先行告辞。
崔府的马车停在重虞门口,离去前,崔知月抬头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牌匾上‘重虞’二字。
谢长虞……既然死了何必还以这种方式讨人嫌呢?
踏上车,冷声道:“回府。”
重虞的拍卖会还在继续……而青衣巷的相府却分外冷清。
谢长鱼换完一身装束十分顺利地回到北苑,却没看到江宴的踪影。
“主子,江南寄了一封信过来,似乎是夫人的。”
喜鹊将一封泛着尘土的信封递来,谢长鱼接过,借着几盏烛台昏黄的灯光,撕开封条取出里边的信纸。
上边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是陈双双寄来的,因担心谢长鱼安危,整日牵肠挂肚,却因为谢家的琐事,今年是无法进京来看望已成婚的女儿。
谢长鱼心中一暖,将信折好,宝贝似的揣进袖兜。
喜鹊叹气:“奴婢好想念梧州,好想念夫人。”
“不急,过不了几天,我便让你回梧州。”
“小姐说的当真吗?”喜鹊眉开眼笑,她高兴的,还是会用以往谢长鱼还未嫁人的称呼。
“傻丫头,我还能骗你?”
谢长鱼拍拍喜鹊的头:“夜深了,你先去歇息。”
喜鹊瞅自家主子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入睡的打算,心里担忧谢长鱼的身体:“不早了,小姐也早点休息。”
北苑门庭前,江宴手中抱着一个盒子停下,见前方主仆二人正在谈话,笑道:“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下。”
喜鹊行礼叫过大人后,悄然退下。
谢长鱼不急着答话,面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显然,江宴察觉到这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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