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搞乱洪兴一样,”雷耀扬抵着她额头轻笑,“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所以你消失的这一年多,一直在……”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后来李SIR根据线索揪出黑警网络,我才知道某人去过银河和阿茹的糖水铺。”
她侧过身,后颈被他湿热的唇轻轻咬住:“明明在法庭上能把‘故意’辩成‘意外’,怎么面对我时总爱装聋作哑?”雷耀扬忽然翻身将她压进沙发缝隙,膝盖顶开她腿间时,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像暴雨前的海面,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惊涛。
“既然知道我找你,”她指甲掐进他疤痕周围的肌rou,“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雷耀扬指尖卷住她汗湿的发尾,绕成极细的线圈,“怕你那句‘成年人来去自由’,是真的想让我自由,黑警勾结没明朗,也怕让你陷入两难,加上我还要接受内部审查和心理辅导。”
程悦心勾住他脖颈送上深吻,舌尖卷过他犬齿时尝到铁锈味,那是刚才她咬出的血痕。雷耀扬扣住她腰侧,在她主动张开腿时,听见她混着喘息的气音撞进耳道:“下次消失前,记得把知情权和选择权留给我。”她咬住他下巴厮磨,直到他小腹绷紧如铁。
窗外街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终于归巢的困兽:“没有下次,”他轻笑出声,挺动的节奏与她心跳同步,“所以程大状愿意跟我‘庭外和解’?”
她的回应是挺腰咬住他的唇,这个吻带着硝烟散尽后的温柔,雷耀扬抱起她走向卧室,两人交缠的影子像一幅终于补全的拼图。
这城市每天都有千万种和解,而他们终于在争执与缠绵之间,握住了比脾气更顽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