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亲吻,嘴有点麻麻的,我抿着嘴将衣服脱下,胸前沉甸甸的像白面馒头一样,还行,不算太大。
我望着自己胸口思索评价,在宫里吃不到什么好东西,长这么大不错了,我将李绪按在胸口上说:“亲不动了,平常看你挺爱啃的,你随便吧。”
“唔。”李绪显然被这迎面而来的触感冲昏了头脑,马上调整回来,紧紧抱着我啃的认真。
李绪已经能熟练到不会让牙齿碰到我,被吸的感觉还不错,还是他的小嘴软吧,包裹的很舒服,使得我昏昏欲睡,努力抬眼看着被他啃的晶莹剔透的乳珠,像茱萸,其实是他的大手不安分,凹陷的乳珠他先是用手指掐住乳晕,来回转动自然就凸出。
快到月事的时候,乳房酸胀,那会儿才叫难熬,今夜落水受刺激也不用他费力了,真是疯了,我捂着额头想。
刚刚还在冻的发抖,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已经分不清是冷是热了,我靠在树上深深喘息,疲惫的闭上眼,什么时辰了,再不走宫门就关上了,皇上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离开,还有王尚令给我的几张纸是不是湿透了,脑子里炸出一堆事,让我不得安宁。
他还在我体内温存,就算射完也不愿抽出,抱着我又亲又啃,他倒是被纵容的无法无天,也不着急,纯给自己找乐子。
“好了。”我掐住李绪下巴被迫与我分离,再吸也不会有奶水的,“该离开了。”
李绪很明显没尽兴,含咬着旁边的乳肉,一只手伸进我下身,发现满手都是泥泞的精液,只好作罢。
一只手都数不出他射了多少次,完事还要给他穿好衣服哄着乖乖走。
“殿下以后不许如此不顾礼节在外面行事。”我说,“阿嚏,容易风寒的。”
李绪听后眼睛惊讶睁大一倍,没等给自己辩驳,他也打一个喷嚏,吸吸鼻子指着脸说:“本来脸上有很多水的,不知是何人亲走了。”
说完大手掂量着我的一侧胸,手指慢慢扫刮,与樱桃一样的形状凸显出来,这地方连着腿根,他一碰我的腿也跟着颤,这一动,夹紧的精液又流了出来。
“是我的错。”我握住李绪的手,酒后记忆与不断的性事连在一块让我想起,要是让他人知道我今日所做,未免会安上一个放荡的称呼。
现在,冻死也好,肏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