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信自己只是喝多了酒,贝里席这儿的酒一定比她平日里喝的更烈。
阿波罗妮娅轻轻摇晃着脑袋,试图保持清醒。
贝里席没有错过她的表情变化和动作,这娇憨无力的模样比任何卖弄风骚的姿势,都更能挑起男人们的情欲。
“也是一个无限接近完美的存在……”他望着她,无数女人的面容一一在眼前闪过,无一例外极快地被他抛之脑后。尽管这位皮条客在自家妓院里聚集了他能买到的最美的女人,他仍旧要承认阿波罗妮娅的美貌无可匹敌。她生着黑色的秀发,珍珠白的光润的皮肤,稀少的神秘紫眸,长而浓密的睫毛。
这是继承自她母亲的美貌吗?贝里席认为答案是肯定的。
她父亲,冷硬得像块磐石的史塔克大人可与好看不太接近。
“你知道你很美吗?”
“……谢谢。”
“我不是在夸奖你。我想说,美是有力量的,它是奇迹的一种形式,一种难以驾驭的魔法。它能让见者欢笑或流泪,心生敬畏或者恼怒嫉恨,因人而异,因势而移……”贝里席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自己言语在她身上产生的微妙变化——
活灵活现,多么可爱。
“但对于这些不同的情形,有一个通用的技巧,展现脆弱让人心生怜爱。这就是为什么贵族淑女被教育看到血要晕倒,就算装不了晕也得表演得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有这节课吗?阿波罗妮娅回想着。她搜肠刮肚地回想着茉丹修女的授课内容。
“但小姐们不知道,假装柔弱无力是美人的特权,丑女做这件事只会令男人鄙夷厌烦。”
“男人这么难伺候?”阿波罗妮娅皱起眉头,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太礼貌。培提尔·贝里席耐心教导她,她干嘛要多嘴呢?“抱歉,贝里席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没有冒犯到我,不用道歉。”贝里席抚摸起了她的额发,愉悦地注意到女孩对这个举措很有反应。她的双眼中放出奇妙的光。她与之交欢过的男人做过这个动作吗?她的父亲,咱北境大公、首相大人做过这个动作吗?
他的指尖在她的面容上流连开来,描摹她向上弯起的新月似眉毛,掠过灵敏的薄薄眼皮,小巧的造型精美的鼻尖。
她有些害怕,却又十分期待。
对贝里席来说,抚摸她让他联想到把玩一架精致的小提琴,她对琴弓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回应……
而且他占据着她,看她就在他身下,从身体到思想都由他牵着走,怎么能说不是他在主宰这少女呢?可贝里席隐约意识到又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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