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豁免权太大了。除非哪天自己或者自己的朋友被暴力对待,白榆才能做到真正讨厌他。
俩人之间形成了诡异的沉默。司律眼圈越来越红。白榆穿了一件青色的雪纺衫,从他的角度隐约能看到对方锁骨处的牙印。一想到自己这一年多的柏拉图,平时连个肩膀都不敢碰,结果顾乐殊把人吃的干干净净,他心里那叫一个火大。几份情绪迭加起来,他猛地握住坐在他旁边的白榆的手,神色认真:“星星,你想不想跑?”
白榆被他叫出来的名字吓了一跳,一时都忘了自己的手,愣愣的看着他。
“只要你说一个是,我豁出命也要让你离开那个禽兽!当然,你别担心我,顶多再被打一顿,我皮糙rou厚,死不了——”就在司律搁白榆面前激情表忠心的时候,他听见白榆微弱但又很清晰的声音:
“我害怕哥哥找我其他朋友的麻烦。”她的朋友很少,偏偏每个都被顾乐殊见过。在国外的不论,国内的有青田和姜桃。顾乐殊本来就很讨厌这两个人,如果她消失……
“你说姜桃?不会的,她都一年没跟你联系了。”司律做着保证:“不会有人找她麻烦的。”
“还有青田。”白榆低着头。她现在哪怕紧紧是想起这个名字,就觉得很难过。
司律的表情僵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你哥哥不会找他。”他干脆从椅子起身,半跪在白榆面前,紧紧握着她的手:“星星,你相信我,不会有朋友因为你受伤害。你就告诉我一个字,你想不想离开这里?你不想说话也没关系,点头也可以。”
白榆可悲的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什么选择。她不喜欢在除了生理期之外的晚上和顾乐殊发生性关系,更不喜欢对方总是在她身边以保护的名义安排人跟着她。她刚刚喜欢上独居的生活,就被强势的打断了。可是她也不敢随便答应司律,她自己的亲哥都靠不住,这个世界还有能相信的人吗?
“你会强迫我上床吗?”纠结很久之后,白榆干涩的问出了这句话。
司律猛地松开她的手,在房间转了好几圈,才重新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看起来几乎快哭了:“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在你心里,我居然是那种人吗?我明白你现在很难相信任何人,我发誓,我要是强迫你做那种事,我就以后都没钱花!好了,别说对不起那种话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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