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吴婷翠给他织过的毛衣,记忆里似乎很暖,也可能是毛线的味道暖洋洋的,让陆承德生起一种熟悉的怀念感。
他手工活并不太好,上次送陆初梨的红绳就是他亲手编的,说来惭愧,他编了大半个月才弄出个像样的成品来,因为难为情,至今没敢和她说这是他自己编的。
最开始只是想学着mama的样子打一件毛衣。
被他拆了,拆得干干净净。
陆承德实在没想明白这两根长长的,泛着冷气,不经意间就变成戳破皮rou武器的棒针是怎么在别人手里化成灵活的银蛇。
像在翻花绳。他这样想。
而终于在经历漏针、拆了又拆、织出的成品可以坐时光机送给十岁的陆初梨穿、毛线缠成一堆怕被发现又连忙收起的一系列事件,他看着手指上以防被扎到的医用绷带,还是选择先织个小的,比如——手套之类的。
现在那个半成品正躺在不起眼的角落,陆承德以为她没发现。
陆初梨没想饶过他,将手伸进爸爸脖子里,没大没小地挠人,最终被忍无可忍的陆承德一拍脑袋扔进卧室,在温暖的房间里把女孩子欺负得说再也不敢了才放过她。
“爸,你真无聊。”陆初梨抹开笑出来的眼泪,身上衣服凌乱,是因为被陆承德撩开把手伸进去挠她痒痒rou,她躲来躲去蹭出来的。
“是谁先开始的?”他笑,用手去替她理好散乱的头发,陆初梨的视线顺着他的手掌侧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掌根。
“......”
两人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陆承德垂下眼,手从她耳边落下,滑向女孩子下颌处,细细摩挲着。
“做吗?”他问。
陆初梨盯着他的眼睛:“做......”
男人的身体压过来,她仍没挪开视线,一点点挪着腿倒在枕头上,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他怎么也理不顺的毛线团。
陆初梨喜欢性交,准确地说,是喜欢陆承德压在她身上,皮肤和皮肤接触,心脏的距离也因此变近,她会因为下体紧密贴合的性器而感到开心,好像他怎么也不会离开她一样。
在zuoai时,她不是故意一直去叫他爸爸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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