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只是当做琼安有些紧张而已。
还好心的安慰他,殊不知自己的行为直接刺激到了琼安。
“我们?谁跟他们我们?”
“你对黑格比对我们都好,凭什么?”他嫉妒的简直要发疯了。
甚至黑格还是最后一个跟时狸结婚的。
要是白清野的话,他也就不说什么了,人家毕竟来得早。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黑格?
表面上劝说自己是因为黑格情况危机,情况不稳定。
可是当时他婚后第一次特殊时期的时候,时狸是怎么对他的?
即便此时的时狸已经变化的天翻地覆了,琼安也无法忘记婚后第一次特殊时期时自己的无助与绝望。他当时怎么不算情况危急了?
眼前这个小雌性,简直就是满嘴哄人的话,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想到这,琼安绷不住了,猛的一个挺身,直让时狸忍不住滑落了眼泪。
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被压缩的越来越少,直至负数。
床单早就被时狸抓的不成样子了,汗渍,指痕,泪痕,揉搓变皱,洁白的床单没多会就变得无法直视。
时狸到后面人已经不太清楚的时候,都还没有想明白琼安突然这么折腾她的缘由。
“慢点.让我歇一歇!啊!”时狸趁着琼安呼吸的一个空挡,挣扎着往前爬了一点距离,结果还没等完全逃离琼安的围控圈,整个人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
床单上只余下深深的划痕。
时狸都感觉自己快要被刺激的来不及呼吸了。
指甲也在琼安的后背和手臂上留下了不少长长短短的划痕。
可是这些全部都变成了催化的兴奋剂,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欠我的。”琼安再次把试图挣扎开的时狸死死拉到自己怀里。
时狸在内心大呼冤枉,要找麻烦找原主去,别报复她啊!
比起黑格当时因为爪子而小心翼翼的动作,琼安则是卯足了劲,似乎要凿穿一般。
双手禁锢在她身上的地方,都留下来不同深浅的淤青。
眼见实在是无法让琼安冷静一点,而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时狸终于忍不住从床头柜抓起水杯,就朝着房门的方向砸去。
玻璃水杯瞬间碰碎在了地上。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白清野在开门的那一刻直接僵在了门口。
好巧不巧,黑格之前说需要休息,正在房间里睡觉,而时炙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房子出去了。
只余下一个清醒正在整理报告的白清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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