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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酒。

但甜甜的。

应该不是酒吧，只是自己没见过的某种饮料。

谢安安这么想着，又往下喝了几口，越喝越喜欢。

裴寂发现的时候，她手里的一大杯米酒已经见底了。

他沉默了一下，到底是没说败兴的话。

说到底一杯米酒而已，度数也不高，不至于喝醉……？

脸上迅速浮现出薄红的少女忽然看着他，眼神异常专注。

在裴寂要问她是不是有点醉意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大步流星般走到他面前，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拉住他的手说：

“你想在哪里做？”

裴寂瞳孔地震，却还佯装冷静：“做？做什么？”

肯定是自己想歪了，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做爱！”她字正腔圆道，“要做吗？”

裴寂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依然存在，她还在用那闪亮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并不是幻觉。

他的语气都不自觉地染上了些许震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