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植物人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废物,她是个生活有规律的女人,喜欢阳光和花,即便在实验室里,也会留一面窗出来。
派欧透过玻璃窗看到那男人就站在手术台旁,身体被狙击枪的子弹贯穿了一般,外壳还在,魂魄已经没了,直到床上的女人坐了起来。
叶茜还是看不到阳光,即便她摸索着下床把窗帘拉开,也还是看不到,她能感觉到身旁有人,他的呼吸已经喷在了她后颈处,但她伸手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知道他就在这房间里,但她已经不会再叫他的名字,那个人已经和她一起死在了实验室里。
人的命运就是这么诡异,她曾经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光了,等她噩梦醒来的时候,她就真的看不到了。
她每天只在床上和地上活动,Xylitol偶尔会来给她注射药剂,说那是解药,但她等了好久,眼睛还是一片黑暗。
墙上的老式时钟响了八声,叶茜摸索着走向浴室,她要提前洗漱上床睡觉了。
但她开到的是热水,guntang的水液淋在手臂上的针眼处,疼痛无比,但她试了好几次都没从地上爬起来关掉热水,直到她的身子被人从地上捞起来,熟悉的薄荷味冲进鼻腔。
吻从脸颊处落下,又急又烫,灼热呼吸在唇间缭绕又被吞进腹腔中。口齿交燃声充斥在浴室里,他吻的很急促,guntang灼热,密不通风,在她口中肆意搜刮,在她喘息不过来的时候他会微微松口让她换气。
唇舌交燃了很久他才被她咬住了唇角,但他仍是没有松手。
鲜血在口腔里被反复品味,腥甜夹杂着苦涩,最后变成了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