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时刻,痛苦也被粉碎。
她一定很疼。因为陈原也不好受。
可她毫无反应。
放过她吧。他想。
不行。
就要让她痛。让她恨。
陈原知道,他们不是在zuoai。这是他单方面的施暴。
陶悦该死。
心底的恨与痛压制着生理欲望。他射得很快,甚至没感觉到快感。
陈原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他穿好裤子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狼狈得不行。
装作无事发生,但走在雨中的时候,又有温热的液体混着雨水滑落脸颊。
非常难受。
一种无措的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去哪里。他茫然地走着,茫然地上车。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衣服湿透了,疮疤一样黏在身上,很恶心的感觉,可他久久坐在驾驶座,久久凝视着雨,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要去哪里。
不久之前,他进陶悦的身体,黏膜与黏膜相贴,rou壁与rou壁摩擦,物理意义上的紧密无间。
只是隔着皮rou和骨骼的心脏之间距离又那么远。
他拥有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所以就开始追寻飘渺的月光。即便它冷得能将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