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在。
只不过——
幂篱已经摘下,轻纱飘垂,裴惜摸了摸方才接拦的石头,“师兄,我大哥是不是还在。”
葳也看向书房方向,估摸着良心说:“跟你走时一个样,一夜了,也该谈完了。”
裴惜把石头还过去,顺手把幂篱交给路过的丫鬟,自己则往书房那头去了。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才走到书房,门就开了。
为首的年轻男子率先映入眼帘,他倒是清闲着,完全没有谈了许久话的疲倦,目光幽冷,惯是处世不惊。从这儿望过去,清瘦却不是过分瘦,反而是不同见到的样儿。
她好像又看到了那时候的兄长。
两人正式第一次见面,她看他没什么表情,从他长相,也觉得自身好,自己也好看。
裴惜站着,见他似是瞧过一眼,就随身边的官员从她来时的路走去。
裴惜慢慢跟着,看他真不跟她说话,喊着他道:“哥哥。”
就这一声真把裴阁叫住了,他看着人,煞有其事般盯着她看,“有事要跟我说?”
“还是说,你干了什么事。”
说完话,还让官员先行一步。
裴惜见不得他如此问,以为他生气了,主动坦诚道:“我方才就出去了一趟,不过就一小会。”
她好像记得他与人议事前,跟她说一声等着他的。
裴阁恹恹相看,唇边无端勾起一抹微笑,古怪得很。
他笑意消失,变脸极快,冷道:
“你不说,我能知道吗。”
言下之意,他们正谈完,哪有这么快知道她干了何事去了哪儿了。
所以,她这是不打自招了。
裴惜干愣住,觉得此言甚是有理。
“那我都不说了。”
“你敢吗。”人转身,轻呵于她,料后事如神,只几个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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