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兜兜转转,终于又回到了彼此身边。
赵楚耘把人推倒在床上,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七零八落了,俯身上去就要继续接吻,赵楚月却忽然偏头躲开了。
她抵着赵楚耘的肩膀把他推开,故意坏笑着问:“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哥哥?”
赵楚耘一愣,脸骤然红了。
他当真了,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着,结结巴巴地说:“呃,那…那我,我们就……”
他这幅不知所措的模样看得赵楚月大为开心,马上抱住他的腰,一个转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怎么这么好玩啊,哥。”她笑着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赵楚耘被亲了,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半恼地拍了始作俑者一下。
这一晚过得可以说有些疯狂,赵楚耘大病初愈,体力还有些跟不上,但他不肯停下,肆无忌惮地尽情索取着。
赵楚月总说他是不能喝酒的,一醉就无法无天,可他觉得自己今晚一直很清醒,他从没有这么清醒过,被快感侵袭大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清醒地意识到,他想要她。
他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在他最孤立无援,最绝望痛苦的时候,只有赵楚月还陪着自己。
她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仅剩的唯一牵绊了。
他对赵楚月的爱和依赖,似乎在这一夜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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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他们飞了往美国阿斯彭,正式开始度假。
赵楚月从小运动神经就很发达,中学时每逢假期便和纪语元结伴冲浪滑雪,就这样一直持续到赵楚耘到来,才换了对象。
赵家并不会在娱乐条件这样的小事上区别对待,赵楚耘自从到了家里,赵楚月去哪他都是跟着一起的,只不过他并不擅长运动,也从没接触过这些,所以总是“玩”得很煎熬。
这一次去阿斯彭,也是纪语元邀请的,她早半个月就到了,每天乐不思蜀地给赵楚月发消息炫耀。
这里的温度要比北京还低一些,赵楚耘都快裹成粽子了,费解地看着赵楚月穿件薄羽绒就能面不改色地出门。
他们住的是独栋的度假木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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