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的郑秋茗,拉着赵楚耘就走了。
她连司机都没等,自己进车库开了辆车扬长而去。
现在的赵楚月之于那时,早已不再惧于任何人的威势,更不会留在原地硬生生挨下一个巴掌。
回去的路上,车里气压低得要命,赵楚耘的心情很复杂,回想着刚才赵楚月看向郑秋茗时那种得意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不适感。
就好像,完全把他当成了炫耀自己能力和手段的战利品一样。
赵楚月从来没有强迫过他,她也用不着强迫,赵楚耘本来就是对这个妹妹无有不依的,她随便说句好话,笑一笑,赵楚耘什么都会答应。
可是今天......
他看向赵楚月的嘴唇,那里肿起来一块,还破了皮,有一点血痂凝固在上面。
“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赵楚月目视前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为什么,想亲就亲了。”
“你是故意的,故意要让阿姨看到,就为了气她。”
路灯的阴影在她脸上忽明忽灭,她皱眉,表情变得有些不耐烦,说:“是又怎么样。”
“可我和你不一样,你知道我......”赵楚耘顿了顿,“他们爱你,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但我不是的。”
赵楚月没有回答,她向右打起转向灯,把车缓缓停到了路边一块巨大的禁停标识下。
“所以你现在是觉得,我是无理取闹的白眼狼是吗?”
她仍握着方向盘,面色格外平静,但看向赵楚耘的目光里却仿佛结着冰。
赵楚耘叹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从前的事,你全都知道,她是怎么对我的,难道我不应该恨她吗?我没有资格去恨吗?”她说,“你说他们爱我,赵楚耘,那你告诉我爱是这样的吗?”
小时候发生的事是赵楚月的逆鳞,是她从不许任何人触碰的一道疤,而她那些坚强的,光鲜亮丽的伪装,终究会随着伤口的揭开而再度鲜血淋漓。
赵楚耘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正是赵楚月最痛苦无助的那几年,她也是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与他建立起信任,将那些不愿提起的记忆和盘托出。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赵楚耘愧疚地说:“我只是希望你们之间的关系能缓和一点。”
“缓和之后呢?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等着她再把我随便送到谁的床上去,是吗?”
“我对他们早就没什么指望了,但是你...”赵楚月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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