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极轻地嘤咛了声,抵在胸膛间的手似要把他推开。周牧则含吮着她动脉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女人随即放弃抵抗,掌心柔柔地搭在他肩上,细声喘哼着开口:
“牧则,还是不要了吧,你现在还在生病……”
欲迎还拒地劝阻,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却不知何时探进了他睡衣领口,按着他脊骨一节节往下摸,把人勾引到手了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扮起无辜来:
“虽然你生病憔悴的样子很戳我,但、但我也不能真趁人之危啊……”
周牧则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女人这才终于闭紧嘴巴,手臂半揽住他脖子,用细腻软滑的大腿内侧轻轻磨蹭他腰眼,无声又露骨地暗示他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忽略掉她的邀促,唇瓣贴着她脖子流连到锁骨,那股乱他心神的幽香似乎变得愈发明显,愈发浓郁,只剩最后一段咫尺之距——
“唔……”
随着女人一声轻吟,裹藏在睡裙下的奶团颤颤巍巍漾了出来。周牧则静静注视着那团缀着粉嫩奶珠的雪白乳rou,半晌之后,终于张嘴将其裹入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