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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去?”
“为什么不去?”
“上回出了那样的事情,这回可谨慎些吧,别又招来什么祸事。”
“娘子多虑了,现如今我有嫡兄在头顶上护着,还怕什么!”
溶月没好气地斜睨一眼姜文诚,暗道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徐弘川厌恶他们姜家厌恶得跟什么似的,连她一想起当初姜家对待谢氏那般无耻又残忍,心中都忍不住要骂上几句。
姜家的老太太、姜文诚的祖母早在十年前就得了不治之症故去了,她从没见过这位老太太。听她夫君说,他祖母最后那三两年被怪病折磨、生不如死,所以有时她腹诽着,那姜老太太也不知是不是糟了报应。
“表哥!”
东厢外头传来陈暄的声音,姜文诚应了声后,陈暄走了进来,面色焦急道:“表哥,表嫂,姑母唤你们过去呢,刚刚有人送来一封信,是徐大人的信。”
溶月微怔了一下,暗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给他的信里光说不担女先生的差事了,银子却迟迟没给人家还回去。
她埋怨地看了一眼姜文诚,都怪他,这么多天了,他根本没同公婆提她私自回来的事。
这下可好了……
姜文诚也忐忑起来,那位嫡兄也不知是不是在信里头兴师问罪。
他们姜家尤其是他自己,如今全指望他这位高权重的嫡兄!
自他回昌乐后,在外头不知道有多风光。整个昌乐县有头有脸的人家,不管是举人老爷、秀才童生,还是员外富商的都争着请他赴宴、送他礼物,这众星捧月般的滋味实在是太好!
他可不想得罪头顶上这颗大树,便是把溶月白白送给嫡兄,他也是愿意的。
姜文诚忧心忡忡地望了溶月一眼道:“嫡兄定是动怒了,怪你回来这么多日也不回去。”
溶月没理会他,放下手中的针线往外头走去,姜文诚赶紧跟在了后头。
青州的徐府内,此刻徐弘川就站在书房的窗边,静静地望着外头。
他旁边的花几上摆着一盆花姿俏丽的杜鹃。都说杜鹃不宜生长在北方,可他偏偏就养在书房里头,这“花中西施”到底还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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