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完全占有她的前戏。
“小甜心,告诉我,为什么在自慰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她没想到老狐狸当时不说,竟然藏到现在翻旧账,只好抵死狡辩:“我没有。”
“那天叫得好娇,等下也能一样叫给我听吗?”
“你想得美,不可能叫。”
他蹭了蹭她的鼻子,“只拒绝一半。果然还是想跟我做啊,我还以为你的三分钟热度已经过了。”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她死鹅般伸长脖子,一副任凭摆布的姿态,偏盯着茶几不看他。
“对不起。”
细腻的吻坠下来,一点一点咬掉所有的口红。那些浅红都抹匀在他的唇齿之间,变成偷尝的罪证。
他手上的动作转得轻柔,反而寻向更深的所在。
这次是为什么道歉?
她感觉到他的爱意,又想重新变成浑身湿透的小狗。
心才轻扬地浮出水面,透一口气,风浪里又从另一个方向席卷而来,她只好打着滚沉没。
就在下一刻,他说出一句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话:
“你想要什么男人我都帮你搞定。但求求你别抛弃我。别的也是,我什么都给你。”
她望见他通红的眼里泛着泪花,有的只是祈求,什么骄傲或矜持、伦常的顾忌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想失去她。这对他而言,才是唯一堪称恐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