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了脾气,语气颓然下来:“你非要把我逼疯吗?”
“不,mama。”柯遂摇头,抬起一对幽深的眼眸看她,轻轻握住她的手:“我想要的始终只有一个。”
柯黎深吸一口气,从他手中抽出手,别过脸去,背对着他:“不行,如果被人发现,你这辈子就完了——”
“七天也不能吗?”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压在她肩头,靠在她耳边喃喃细语:“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那就七天——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结束以后我不会再要挟你,也不会有人发现。”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冷静分析:“如果我不答应,你还会再这么做。”
“对。”他就这么无耻地承认了。
柯黎没有回答。她不去看腰上他的手,执拗盯着医院雪白无玷的墙面,视线聚集到快将它洞穿,身上却怎么也提不起气力,在他双臂间形似危楼,摇摇欲坠。
她能怎么办?柯黎绝望地想。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她苦心孤诣找回来的宝贝——
怀里的身躯松弛下来,她带刺的脊骨渐渐软化,节节败退,几乎已经被他握在手心了。
柯遂手臂使力,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轻易将她嵌入怀中,像把她每一寸骨每一寸血都揉碎压烂,融进他的血脉里。仿佛最初的最初,他还属于她rou身的一部分。
“mama。”他偏过脸,轻柔地吻她面颊:“对不起,害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