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嗔怒道,“一会儿如果医生上来看到我躺你边上...你好意思么?”
怎么烧到智商都有问题了?
沉谕之被她训了一通,非但不气不恼,还兴奋得不行,撩人的眼神粘着她,跟喝醉了无异。
人虽消停了,体温还在持续攀升,脸颊的白被冲散几分,潮红漫步,迷迷糊糊的双眼半睁不睁,他笑得有点傻,拉着她的手不放,就知道一个劲喊她,“阿吟,阿吟...”
“听到了,”沉孟吟抽抽嘴角,无奈到直摇头,哄小孩似的耐着性子询问,“我去弄条冷毛巾来,你松手,乖乖躺着等我好么?”
“不松,我要你陪我。”
沉孟吟哭笑不得,“你躺在我房间,我不陪也得陪...”
“阿吟...”
“干嘛?”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错过了你的生日...我知道你一直排斥生日,但礼物还是可以收的,对么,就当是我的赔罪,”沉谕之满心满眼的愧疚,瞄了眼桌上排列整齐的巴卡拉酒杯,讨好着,“杯子还喜欢么?哦还有那叁瓶酒,都是你喜欢的口味...”
沉孟吟轻微怔了怔,生日?哦对,身份证上的生日。
怪不得这家伙又是送手链,又是送酒,还真赔了杯子。
她垂下眼帘,轻轻嗯了声,想起自己是发过“赔我”两个字,只当是插了个眼,没想是摔一赔五,还都是市面上罕见的稀有款,这波倒是她赚了。
“阿吟...”
午后柔婉的斜阳打在他卷密的睫毛上,随着轻微的煽动,在眼底投出一抹暗影,易碎的美和此刻虚弱的男人相得益彰。
他一开口,一眨眼,掀起眸底阵阵缱绻的微波,沉孟吟心跳乱了,别开视线,“又干嘛?”
“你有我就够了,不准担心别的男人。”
那个什么蒋宥承,自身都难保,根本不配做她的军师...
沉谕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此刻入戏太深,突兀又霸道地甩了一句,满腔期待她的反应。
沉孟吟给他盖上被子,闻言,手顿了顿,不想纵着他幼稚,“沉谕之,既然你提到生日,也应该记得我在沉家这些年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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