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寻常知礼女子模样。
生下善舟后,壶金儿也不是那种悉心照看孩子的母亲,将孩子丢给家中人,时不时出门远游,回来后带来一筐的画卷,都是她眼中山水,洒于纸笺之上。
随性而无畏。
二嫂飞烟与二哥陆启的姻缘,则是飞烟自己求取的。
那时飞烟将陆启从生死边缘救回,老郡王夫妇甚是感激,愿以丰厚酬礼答谢飞烟,飞烟却只是摇摇头,表示什么金银财富都不要,只想做陆启的妻子。
老郡王夫妇愕然。
长子的婚姻已经不在掌控中,次子虽身残,但以陆府地位也可给陆启找一门好姻缘。左右犹豫之际,陆启出现,同意飞烟的要求。
陆启当时已无生志,飞烟图他的身份他明白也不过是想要过得更好,比起可花尽的财银,身份才是买不来的。自己死后,飞烟即便是寡妇身份,仍可以陆启遗孀身份再嫁他人,自己能给予她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陆启以身相许,答谢自己的恩人。只以为自己或许有哪一日便不想活了,离开人世。没想到两人陪伴多年,陆启在飞烟的陪伴下渐渐脱离死志,与长兄叁弟共同撑起陆府。
飞烟下水爬树不在话下,人也跳脱,原本只是百戏班的候补成员。嫁进陆家后,善舟那会叁岁了。飞烟喜爱小孩子,常常带着善舟上蹿下跳,善舟现在的性格有很大一部分是飞烟影响。
“二叔母可厉害了,还会变戏法呢。”
“那你有学吗?”
“有呀。”
“学的什么?”陆玉随口问。
“把人的头摘下来。”
陆玉斜眼觑她,“二嫂教你这个。”
善舟点点头。
“摘人头何需用变戏法的方式,都是虚影罢了。刀砍剑劈,便可取下。”陆玉道,“好啦,现在和你说这些还是太早了。”她点点善舟的鼻子,“杀人是要偿命的,可以变戏法玩取悦自己,但是不能真的说杀便杀,明白吗?”
“明白,”善舟用笔刀削断一截竹笔,“娘说,想杀的时候再杀。有需要的时候再杀。以杀为乐,是为昏。以杀止杀,是为明。”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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