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驭,没多一会,燕琨玉就感觉屁股连着大腿都有些疼了。
简直恨不得直接下来靠双腿来走,如针扎般不适。
“燕公子,是坐骑让你不舒服了吗?”齐眉凑过来道。
燕琨玉有些难为情:“是有一些,应该是我第一次与他出行,还没磨合。”
“燕公子何不问问尊上可否同乘一车。”齐眉几乎算得上明示了。
也不知燕琨玉怎么如此迟钝,想问问哪一次尊上有这个闲心在抓捕凶兽时还看风景,都是直接打去凶兽老窝。
燕琨玉抬头看去,风吹起马车的帷帘,看到九方渡的侧颜,那剑眉入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心口一滞,猛地想起昨夜,九方渡贴在他耳边,就是用这样一张唇说出那些自己从未听过的荤话。
燕琨玉面上一热,摇了摇头。
即使发生了昨夜的事,燕琨玉心里也清楚,九方兄怎么会愿意与他同乘。
又走了两里路,燕琨玉疼得直冒汗,实在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停下!尊上说先在这里休息,顺便探查一下诸怀的踪迹。”齐眉带着九方渡的命令开口道。
燕琨玉松了一口气,翻身从独角马身上下来,腿一软差点摔了。
下午不能再骑了,燕琨玉已经能预测到明天屁股上的两大块淤痕了。
“呀,燕公子,你怎么还在这儿啊?”齐妩骑着坐骑赶上来,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