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被挑起后身体的记忆很快复苏,双腿乖巧地分开,连洞口一同扯大。
云烈放出早就高昂的肉棒,在绯衣的阴阜上沾够了液体,才慢慢推了进去。
因为做足了开拓的功夫,突破处女膜那一下没有太痛苦,绯衣那一声细细的呼痛反而像是娇嗔或者勾引。
柔软有弹性的甬道让云烈差点放飞自我,但他还是照计划地,调动所有记忆,专攻绯衣喜欢的部位。
慢慢地推进,刮蹭她肉壁上的小肉粒,时快时慢让她防不胜防……
在绯衣身上奏效的手段他太知道,一个个用起来,由不得抗拒地堆迭她的快感。
看到她抓着散乱的头发、似哭似笑的样子,云烈知道快了。
他加大力气,重重地戳进深处,一手用力揉压绯衣胸部,另一手摩擦高度敏感的花核。
多重刺激之下,绯衣只觉得脑海浆糊一片,身子又舒服又痛苦,腿中间那个地方骤然酸麻——
“啊!要去了!云烈!”
绯衣尖叫着抖起身子,推开云烈,高翘起双腿,肉缝里狂喷出水。
云烈被喷了半身的阴精,却呆住忘了行动——刚刚绯衣喊他名字了。再见面以来他从来没说过自己姓名的。
他温柔地摸上绯衣的脸,声音颤抖:“记得我了?”
绯衣迷糊地看着他,咕哝了两声,便因为力竭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