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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像这一刻这么厌恶这种设计,暴躁地转身走到保洁专用低矮的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痛快地冲洗着。
手心手背,脸上嘴里。
她顾不上妆花不花,只想洗到满身的恶心感,洗不干净她甚至没办法坚持回家。
洗手间的门当啷一声推开,她弯着腰挡在门口,门只能开一个不宽的缝隙,她下意识转眸望去,和门外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对视。
是边鹿,她认得她,这个女人在学校和圈里都很有名,只不过有名的方式不同。
在学校边鹿是人尽可夫的荡|妇人设,据说连保安都勾引。
在圈里边鹿是岑清珂最忠心的狗,岑清珂当着边鹿的面和别的omega胡来,边鹿都能忍着,还帮忙递指套。
学校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但岑清珂胡来这件事她是倒霉的遇见过一次的,也确实看见边鹿帮忙递东西,不过不是指套,而是纸抽。
这么能忍,不是拜金就是犯贱,至于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曲折悲惨的故事,她可没心思也没必要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