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笑道:“我哪儿是故意关注他们?是大数据给我推的视频,现在还有不少主播关注他们,挺多人爱看的。”
苏意道:“可能是被原生家庭折磨的人太多了,看看他们自己心里就能好受点。”
高姐又道:“那个边惠芬也是可笑,路元诚天天打她都打不走她,还出来工作养活路元诚,这是什么心理?自虐吗?她的信息素依赖症明明都好了,已经不会对路元诚再有依赖和臣服性,怎么还这样?”
高姐已经很久不称呼边惠芬为边鹿的母亲了,都是直呼其名。
苏意咽下嘴里的菜才道:“我也很不能理解她是怎么想的,可能就是……”
最后那个“贱”字滚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苏意抬眸看向了边鹿。
边鹿正在喝汤,见苏意看她,冲着苏意微微一笑。
“干嘛不说了?是想说她贱吗?她确实挺贱的。”
苏意见她没有难过的迹象,这才低头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