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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大概不太相信我说的这些话,说不定还以为我这是想使什么诡计,毕竟之前我还那么反对你们在一起,现在轻易就接受了,就像是在做戏一样。”
“我没这么觉得。”
自己的母亲自己还是了解的,苏意知道母亲根本不屑于演戏,母亲如果不同意,会很直白地表达出来。
赵舒颜牵着苏意的手,摩挲着她手腕的玉镯,玉镯晶莹玉润,仿佛包着一层淡淡的水膜,哪怕是外行也能看出价值不菲。
赵舒颜道:“不管你怎么想,有些话该说清楚还是要说清楚的。囡囡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囡囡为先,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哪怕也很重要,可都在囡囡之后,希望你能理解。”
苏意理解,虽然边鹿没能听到这些话,她相信边鹿也能理解。
可苏意还是庆幸这两次谈话都是自己代替的边鹿,有些话哪怕心知肚明,可真的听到耳朵里还是会失落。
苏意道:“我明白的伯母。”
赵舒颜又道:“你知道囡囡最怕什么吗?”
苏意道:“黑暗里两个人独处?”
赵舒颜微点了点头,“没错,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意想说知道,可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她从来没跟边鹿说起过,边鹿也没有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