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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昨天太忙了,连个电话都没顾上给你母亲打,倒是在别人床前守了一整夜?”
“对不起。”
这种时候任何解释都是狡辩,赵舒颜要的是解释吗?赵舒颜要是的是态度。
赵舒颜冷笑:“你的确对不起我,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跟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我怎么敢呢母亲?就算敢我也舍不得,这个世界上母亲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就是伤害自己,也不可能伤害母亲。”
这话说的很不苏意,但是赵舒颜爱听。
一直以来,赵舒颜都担心女儿别扭的脾气容易伤着自己,对旁人可以口是心非,对自己一定得能屈能伸,如果连真实的想法都别扭着不愿意表达,那最后伤到的一定是自己。
女儿没跟她顶嘴,还能说出这么熨贴的话,难得这么诚恳不别扭,赵舒颜就是再生气,也多少有些欣慰,不过该处理的事也不能含糊。
赵舒颜冷着脸道:“你别跟我说好听的,没用。”
电梯门开了,赵舒颜迈步进去,边鹿只能跟着进去。
电梯门轰隆隆关上,赵舒颜按了个“-2”,这是要去地下车库?
“母亲?你要去哪儿?”
“问那么多干嘛?跟着就是了。”
边鹿有些急了,去车库只能是取车,取车只能是离开医院,不离开取什么车?
赵舒颜才刚来,为什么又要走?看来她不仅听见了她们的对话,还听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