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还是那句话,现在我才是苏意,你父亲的遗产至少有一半是你的。以我目前的生物体征,我有权处理这些遗产,谁也奈何不了我,我还可以造谣说你母亲和你舅舅联手想要夺我的财产,占据道德高地。”
“或者……”
“我也可以自残威胁你妈,如果她阻止我,你的身体缺了胳膊少了腿,或者在外面和人乱来未婚先孕什么的,可不要怪我。”
边鹿按着床铺,手臂绷直,靠得更近了几分,两人的鼻尖微微错开,睫毛几乎刷到对方的睫毛,呼吸喷洒在彼此脸颊,每一声心跳都仿佛响在耳畔。
“当然,你也可以用我的身体威胁我。可是我怕什么?我一无所有,只有一个脑子有病身体也有病的妈,我的名声早就烂了,我根本不在乎。”
苏意微微睁大眼,越是恐惧越是冷静,只是手脚的温度出卖了她,冰冷的如坠寒窟。
苏意道: “我劝你考虑清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换回去,事情做得太绝,小心没有后路。”
边鹿目不转睛注视着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