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时间正正好,她打开叫车软件。
祁孑译把潭书单独拉到边上:“晚上几点的飞机?”
“七点。”
“登机前,下飞机,到家,都给我个信?”
什么毛病,潭书:“学查岗?”
“知道你安全到家,我放心。”
潭书点了头。
“我下周二没什么课,去找你,晚上记得回来吃饭。”
“别几把腻歪了,就分开几个小时啊,”白昱舟在马路牙子喊,“车到了。”
“我得走了。”祁孑译扬眉,捏了捏她的手,“亲一下?goodbye kiss。”
昨晚嘴都亲肿了,腮帮子酸得吃个饭都难受,还没亲够?
潭书的目光从白昱舟一行人移到他脸上,他脸很小,口罩一戴,掌印就消失。
干燥的阳光穿透他冷白的肌肤,几乎与口罩的颜色融为一体,潭书闻到太阳的味道,也闻到他身上玫瑰洗衣液的味道。
干净的,淡淡的。